宾的性半生(104-107)
来源:网络人气:49更新:2019-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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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钳工的手艺是好,可做出来的平台在电场信号测量方面还是无法重复。教授和研究员的研究生和助手们也有论文和提职的压力,希望可以细分多几个课题好发表论文。宾没有这些顾虑也就增加人手放开三个小组齐头并进,一边提高测量的连续性,一边做模拟转换器把信号转换成计算机可以处理的数字信号。
小组的问题全部集中于用计算机还原图像,晓彤的压力可想而知。她第一步先是改造汉卡,多个并用让汉卡可以帮助显示测量到的复杂数字信号。晓彤每台计算机加了两块改造过的汉卡,开始在屏幕上试验显示一些简单的信号缓慢的调试,再成功的把两台计算机并在一起,信心十足开始了并行试验。
为求证明测试运算是正确的,宾从已发表的文献里选择一样的样品去比对图谱。一开始所有人从早到晚都在实验室里合作期盼着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信心缓慢的消失了,晚上还呆在实验室的人越来越少,三天后人们离开的时间恢复到正常,只有晓彤和宾始终如一,每天深夜都得在宾的再三吹促下晓彤才离开实验室在宾的陪送下回到宿舍楼下说再见,一大早又前后脚的进入实验室继续奋战。
宾在墙上贴了一张放大图谱,两人配合调试平台和电脑使屏幕上显示图像逐渐清晰,当最终电脑屏幕上的图象与深印在脑海里贴在墙上的图谱几乎一样的时候,宾后退了一步惊讶站在那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晓彤兴奋的尖叫着站起来留着眼泪忘形的扑到宾身上,两腿夹在宾的腰间,圆瞪一圈眼白的瞳仁一口吻在宾的嘴上,泪水飞拍在宾的脸上。总是用一只铅笔盘在脑后的披肩长发被碰落扇开盖在肩头,慢慢的情绪发泄的激吻变的有点暧昧,嘴唇变成缓慢一啄一噌的调情,双眼微合变成一对相爱的人才会有的长吻。宾始终紧闭嘴唇缓慢的用手把晓彤分开放下,晓彤转过身弯腰把数据存在软碟里,实验室里只有机器的低鸣声,宾等了许久才开口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晓彤默默地收拾好资料走出实验室,宾锁好门两人在沉沉夜色中没有话语,一前一后分得很开走到不远的宿舍楼下,晓彤低声说:「送我到楼上好吗。」
两人上楼来到房间门口晓彤在门口咬了咬牙,「我到了谢谢。」关上门手扶门把背靠在门上深深的嘘了口气。宾站了一会转身下楼,晓彤又悄悄的打开门伸头站在楼梯口听着脚步声走出门洞。
第二天晓彤没有来实验室,宾安静的塞入磁碟再次反复看着图形比较文献,他确定这就是同样的图谱。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可他们成功了!第一次可以完整地显示出一块单一元素物体表面几个原子的分布。
宾把另外三张放大图谱贴在墙上,下一步就是用另外三个样品去重复验证,这三块样品有合金,如果也可以探测的表面图谱就应该可以看到两个以上的原子,这样才有真实的物理应用含义。安排好一切宾下午提前离开了实验室。
今天是余杨说好要来的日子,刚好课题有了阶段性的成果,高度紧张的神经需要放松。宾每次有不同的女人总会有灵感或者成就,想想这些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内心略微有些坦然了,有了一次之后再有多次和别的女人也只是一种重复的身体和精神放松,没有了愧疚只要小心瞒住林佩应该不是一个大问题。
宾离开实验室回到房间,进门前就看见藏在门口的钥匙已不见了,人应该已经到了,打开门没有看到人影,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放在门边,卧室里传出些许动静,房间的地面光亮可以看出刚拖过不久,想着余杨已来了一段时间。
林佩安排搬家时出于对从这里开始是她美好的新婚,与爱的人最终走到一起有所留恋,说是宾有时做实验累了可以就近休息一下。她没有听马素贤的,看似很傻可随着时间进展也不失为一种心有灵犀的安排。
宾走到厅里坐在椅子上,余杨穿着林佩的一件白色薄绸吊带睡裙走出来,因为林佩觉得这件睡裙太过性感不是很合适就没穿过,搬家时留在这里的简易折叠衣柜里。她比林佩矮一截裙边盖过膝弯,光脚穿一双包脚的绒拖鞋,余杨微笑着说:
「你回来了累了吧,我给你倒水。」
一脸贤惠的家庭主妇模样渺渺的走向厨房,两个突点顶在睡衣里抖动,薄绸随着圆臀滑动画出飘逸的曲线,里面什么都没有让人心神向往。
余杨端过水杯放在桌子上,轻轻委婉的侧坐在宾的腿上,右臂环抱着宾的肩头,满眼温柔的看着,好一幅家居的轻松悠闲,没有任何压力。
余杨已洗去满脸铅华,嘴角和眼角细纹明显,微笑的嘴唇慢慢贴在宾的脸上轻摩。宾抬起右手搭在她的左大腿外侧贴着光滑的丝绸滑过腰,三个手指隔着布料夹在左乳头上轻捏,余杨的头贴在自己的右肩上「呼」气。宾双手一抱起身走进卧室,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一角掀开,两个枕头并排。余杨表情羞涩的微闭双眼,脸飞红霞一语不发,待到宾把她轻放在床上脱衣服时转身背对着,身体的曲线完美呈现在宾的眼前。
宾单膝跪在床上,手隔着睡衣抓按在柔软的乳房上,余杨低声「嗯」的扭动一下身体。宾的一只手从吊带处伸进胸前揉捏挺立的大乳头,另一只手从裙边抹在大腿内侧向上拂到阴唇按揉只有一指宽的会阴,余杨曲起腿臀向后撅从牙缝里嘶出气声,一切拿捏到位完全就是夫妻应有的默契。
宾推高睡衣手指挤进洞口带出细长水丝,挺起坚硬的阴茎侧顶进入阴道,阴唇夹挤着阴茎余杨头向后仰,喉头发出「呜」的声音,身体在宾的撞击中涌动,侧脸上眼睛紧闭,嘴角随着抽动,手指抓放着被子,水渍被带出阴道湿润着阴唇。
宾抽出阳具撩高睡衣漏出那一丛面积不大的阴毛,推开被子把余杨摆正扶起双腿,从正面再次插入拉住双手一下下的大幅进出,宾的阴毛斜直的插入余杨的直立短毛中又分开,几次后沾了水的毛发就胡乱得贴在皮肤上。余杨软软的乳房在薄软的睡衣下大幅的晃动,乳头带出一条条绸纹远比光洁的乳房更让人赏心悦目,平缓的肚皮中间两块不大的赘肉在睡衣边缘一下下的抖动着,下巴扬起大张着嘴吟声压抑在喉头「咦,啊」的低声放出,阴茎进出的「噗,噗」声远远压过了呻吟。
余杨双眼微开失去了光泽,脸颊透出红色,额头渗出水雾。看似全是一付羞涩的女人应有表现,但阴道始终恰到好处随着阴茎的运动收放自如,控制力度完美配合着慢慢达到高潮。整个过程轻松愉快和谐,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完美无暇,贤妻良母的形象入木三分,但性爱的享受过程绝非一般女人能做到。
余杨带给宾一次轻松愉悦的家庭性爱享受,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对话,就好似一对多年的夫妻默契配合,心情放松舒缓的躺下拥着柔软的身体在西斜的光线中慢慢的睡着了。
宾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伸个懒腰房间的光线开始变暗了,这些天的紧张疲惫一扫而光。宾的响动惊动了在厅里的人,余杨穿着细高跟鞋扭着猫步走进门口,全身是黑色网眼装,头上透明黑纱遮面,狐眼里全是妩媚挑逗,紫黑色的唇膏盖住红唇,连袖紧身衣包过屁股,长统袜直到大腿根,全身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性感和神秘。
余杨迈到床边伸手揭开被子,「你身体这么结实,不该睡这么久吧。」用言语去激发男人的斗志来一场完全不同的盘肠大战,宾应该不需要太多她同事也可以给于的夫妻温柔,只是通过不同形象来加深彼此的期望,更期盼双方就象偷情的人,达到常人不长有的高度和境界。
余杨跪在床上撩开黑纱,用同样戴着黑纱手套的小手抚住阴茎根部张开嘴熟炼的用舌头从阴囊底部一下下的舔弄到龟头,清理着每一分阴茎,老道的舌法舔出宾的感叹,
「你她妈的真是床上尤物,太知道男人了。」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多数男人这时会说出的你个婊子之类的话改了口。
余杨感到了热度跨跪着扶住坐进阴茎,大幅上下套弄身体在黑色网眼中抖动,嘴里咦咦啊啊的带出各种欢快的舒服,身体运动晃动头上的黑纱滑落掉在身后,手套也被脱下扔掉,双手在胸前的凸起的黑丝上揉按,宾随着动作上下猛顶快拉。
余杨的上下幅度在减小频率也在减慢气喘嘘嘘,黑丝包住所有软肉,身体有规律的性感抖动。
宾不待她停下就仰身坐起两人贴在一起,按住腰胯转磨,乳头勒在黑丝中摩擦带来些微痛感。宾觉得刺激太弱把余杨压倒抱住双腿挺直身体「啪,啪」猛撞,余杨恢复的很快喘气尚未平缓就配合着用阴道夹磨阴茎。她的双腿朝上身体打成对折,脚上黑色高跟鞋与黑色网眼中的小腿指向天空大幅的晃动,形骸放荡呲牙咧嘴妩媚挑逗的脸在两腿间晃动,
「哇,你的太长太粗捅死我了,噢,你好厉害太舒服了,哦,你他妈整死我吧。」
伴随着咦咦哟哟长呻短吟的大口喘气,大大的激发男人挞伐的力量。
宾再把余杨换成他喜欢的跪趴从后面抓住腰胯大开大阖,余杨用力前推后送两人一刻不停,直战的热汗淋淋,淫水直流吟声不断。余杨的脸色通红色,摇晃着头睁大眼睛,眼里全是欲望,大声的嘶叫呻吟,发出所有可能的淫词荡语,充分彻底地表现出一个荡妇的所有,激励着宾疯狂的抽插,宾坚持着直到余杨用尽的最后一点力气脸色惨白的败下阵来,软成一滩一动不动只有身体不由自主抽动着。
不论什么姿势体位形象,这位风流熟妇都能收放自如,而且恢复的很快,远比居家妇女经验丰富,更不是林佩这样的冷淡之人或者毫无经验小姑娘在床上能够达到的。
宾的持久战力带给余杨过往不多的过度满足,无意中碰到这样一个宝,要想长期来往一定要拿捏到位,清楚明白自己有什么优势和对方的需求。
余杨足足躺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把湿漉漉的床单用品换下清洗凉上,又帮着换上干净的,她不知道林佩会不会来这里,但帮宾清理痕迹还是有必要的,绝非只会有自己一个,她相信别的女人不会细心到这样。安全稳妥才不会暴露,这也一定是宾愿意长期来往的基础,出门的时候余杨对宾说:
「小林回来后我们不要见面,等她出长差有机会时我会一星期来一次。」
没有用你老婆显示出彼此亲密的关系,时间机会掌握上拿捏到位让宾不用担心又有所期待,与人无争暗示可以带来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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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杨离开后宾和一个经验丰富的熟女有了舒畅的交流,坐在椅子上想着现在和以后,身体和心情放松后还是感到对林佩有所愧疚,不到一年就破功很无奈自己色字头上的急切。结婚时虽然没有答应林佩要求的保证,还是希望能够守得长一些,想想她出国前的真情流露惟有瞒住,别让她太伤心。
林佩四天后在一个月深深的思念中按同事常说的,比计划提前一天突然回到文市,到家后宾不在。家里冷清的气氛和家具上薄薄的灰尘诉说着宾应该有一阵没回来睡觉了,床罩都没有打开,根本没有可以怀疑的事。林佩安心的打个电话给系上请帮忙传话给宾她回来了,然后换上居家服开始简单的打扫卫生。
宾专门为林佩改造了音响,在一堆键里挑着按个键就可以从编排好的磁带中放出她喜爱的歌星的歌曲。宾毕业后就对这些锦上天花的复杂技术失去了推广的兴趣,不管它能不能挣钱,嫌投入的精力太多需要花时间去完善中试,只想做些有挑战性的研究。在还没有数字技术进而还没有人知道MP3是何物的年代,这就是一个专业级别的设备。
林佩很容易就被这些看似随意的贴心举动所感动,宾不像旁人总用一些惊奇来表达对林佩的关爱。宾不喜欢太过繁杂的家具,简单实用一切够用就好,在轻松愉快的歌声中很快就把房间收拾一新。
宾一进门双手一把抱住林佩喜悦的脸,深吻在嘴唇上。林佩当然知道长离短别后,宾每次必做的回家欢迎仪式,两人边吻边脱衣解带,宾在长吻中抱起林佩放在她已准备好的床上,开始他的各种爱抚。林佩的感觉越来越敏感,乳头和臀尖在宾的抚摸中全身发软,盼望着宾的深爱,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但对性爱的依赖也是与日递进,迷上了宾给与的痛快。
林佩在蒙蒙然中始终觉得宾的每次动作似曾相识,又略有陌生好奇,打从看过港星的性爱录影带主动一回被宾一晚上就打回原形后,她自知没有发展潜力,也就没有认真地去学习记忆该如何让爱的人更加高兴舒服的复杂技艺,完全认由宾按他喜好灵动的姿势动作配合索取,每次都等待粗大阳具的突破,隐忍着进入时的不适,全身快速的被带到兴奋的高峰,再疲惫的咬牙坚持到宾尽兴为止,然后慵懒舒适的睡到第二天,略感疲惫与慵懒又身心愉悦一脸光泽。林佩第二天回去上班女同事和朋友们每每拿这些开林佩的玩笑,嘴上不说心里确实美美的。
林佩在昏昏然然的酣睡中突然被某种梦境惊醒,总觉得今天宾的那里有点不对,可又不确定。看一眼身旁模糊沉睡的影子,更加清醒的睁着眼盯着黑暗的顶棚,头一次眼前一幕幕的回放着今天到家后的种种。亲昵的动作和爱抚让人舒服,上床后的亲密热烈,都一样也没不一样啊,每次不都是这样的嘛,那里记得哪么清楚这些被动承受,随之而来的兴奋疲惫然后大脑一片空白,那么到底是那里有不同呢?
我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呢,噢,眼神!对,图像清晰了是眼神,抱我上床时他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和迟疑!有什么要愧疚和迟疑的?他一定是这一个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才会愧疚,千防万堵的事还是发生了。
林佩的手伸向床头灯的开关她要质问宾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对不起她。在手碰到开关时手指的动作停下了,林佩在想推醒宾后为这么个引起猜疑的眼神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真是有什么宾会承认吗?不承认还好大闹一通防微杜渐,,可这样会让自己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变得像个泼妇宾一定会生气伤害今后的感情发展。可万一真有如果他承认了我怎么办?离婚!然后孤独一人,我连最爱的人都放弃了我还会有未来吗?忍了什么都不做,那不就等于公开承认我可以为他打开方便之门,任其欲取予求嘛。
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瞎猜疑,在没有明确实证和想清楚给如何善后的时候,不为就是上策。自己真是最近压力大太紧张了,学着放松身心以后再说吧,翻个身闭上眼睛放缓呼吸慢慢的进入甜蜜的梦乡。
林佩第二天起来打扮好准备出门时,宾递给她一套与钻石婚戒相配的钻石耳钉,林佩心里感动的要哭出声来,压了压发红眼角的泪水装作心疼钱,
「又乱花钱,你又不让我打耳洞,买了我也没法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感到愧疚,来安慰我。」探寻昨晚的梦境和怀疑,可说完后就抱住宾主动的深吻,忐忑不安的想从宾的反应中判断是否有触动到宾去证实怀疑,又怕真的看出什么可以印征的东西。宾的反应一切正常甚至为林佩的主动想要再次抱她上床,林佩只好推开宾抹抹衣服,搽去宾嘴角的口红,再次化妆出门去上班。
林佩见到钻石耳钉的表情,宾凝记在心女人都爱漂亮的首饰。宾从此以后就开始联系几个靠得住的古玩商人,常买些好看的好玩的首饰和古董。一年两三次林佩出差回来就给她送些金饰,玉坠,手镯,进而扩大到金像,玉雕,书画,卷轴,当时没多少人收藏古董,长期来往老主顾货真价好受骗很少。
余杨与林佩同事多年,林佩与这些女同事和朋友在一起时不是放得开,听得多说的时候也是甄词酌句,余杨还是听出林佩十分在乎宾。林佩结婚后自己经常去找她作伴同行还是看出两人不是非常和谐,而且林佩经常出差留宾这样的帅哥一个人在家,这才有了空隙让她十分容易介入其中。
余扬一直格守分寸从未在林佩在文市时单独与宾见过面,甚至林佩出差几天也没有。特别是余扬依旧与林佩保持着毫无变化的朋友关系,林佩到最后都没有想到打开她婚姻的潘多拉盒子的就是这位和蔼可亲的年长朋友。余扬还可以始终保持着对宾的吸引力,使宾从未拒绝过她的邀约,有时更是主动联系,两人的隐蔽关系稳定地持续了很长时间。
林佩可以感觉到有点什么但就是无法确定,心里的怀疑也就在持续中慢慢的淡忘了,没有发现问题正是出在自己的朋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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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素贤悄悄的搬回了文市,有了多次的电话联系和深入的聊天,与林佩的关系也变得轻松,一直没有跟宾明说。
林佩提出见面,她想再见一见这位益敌益友纠缠不清的人,一约马素贤就同意了。两人八年后第一次相会,从装束就对比出彼此的心里。马素贤一身平常的连衣裙,遮盖不住圆润丰满的好身材,不施粉黛的脸上可见细纹,有种辛苦可也洋溢着幸福满足,手腕上翠绿的玉镯显示着身份。林佩穿一身她所有服装里最贵的名牌正装裙服,描眉画唇迷人高贵,尽显年轻漂亮,只是眉宇间略带紧张忧虑,手指上的钻戒闪亮,颈间一块透亮的和田白玉吊坠,全身行头价值不菲。
两人相视一笑坐下后没有更深的谈话,彼此揣摩对方的生活和心情。林佩看出了马素贤的豁达和积极向上,马素贤瞧出宾对林佩呵护和她的心理压力,当时自己也有那种患得患失的忧郁紧张,应该互相帮助慢慢得帮着排解,她是一心希望宾和林佩过的好。
住在一个城市马素贤低调的注意不会打搅到林佩的生活,有了第一次友好的见面,两人除了打电话有机会就会见面喝茶吃饭。
马素贤似姐亦母的排解林佩无法向第二个人敞开的心扉。林佩最终还是向她说出了心中的怀疑,现在宾很可能还和别的女人有亲密的关系,只是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也害怕真的要面对这些。马素贤沉默了一会和缓的说:
「我想你是有答案的,你要怎么做。你还无法证实这些猜测的真伪,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你证实了,或者更糟糕还被你抓个正着,你会怎么办?大家都不痛快,离婚!然后孤独一人,连你最爱的人都放弃了你未来在哪里?忍了,那不就等于公开承认你接受了,他就可以欲取予求了嘛。你别不高兴我这么说,这种事没几个豁达的人。有些事还是难得糊度的好,眼不见心不烦。」
林佩的眼睛变亮了,「哇塞,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怎么说的跟我想的一样,我们还真是姐妹哟,是不是之前你也有过这种经历,说说你是怎么度过的?」切中了自己的要害,盼望有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和答案。
「没有了,我都还没有你这样的机会,那个时候我还没立场去怀疑他,活得可惨了。一切看他的脸色陪着小心谨慎,实际上一开始我就比你窝囊多了,要不然他转身去追厉琳的时候我会一句话都没有?还得想法帮他放下心理负担。别看现在看着我好似大仙一样排解别人,我也就是以局外人从你的角度去思考看问题,我要碰上这样的事我能做什么。」
「不对你一定有!你也知道他的,不如你来帮帮我,我一个人真受不了他的折腾,有时就是受罪,人这么好又通情达理的孩子姨娘总好过那些不知道的人。」
嘴里说着头低下看着桌面,俏脸染上红色。
「这样的想法你也会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那样的人在一起,你也学会跳跃思维,没一句正经话的幽默了。别开玩笑,太太我给你说过现在我眼里只有这两个叫你妈的孩子,还是叫你姐姐吧。」语气变得严肃。
「好了,别生气我那也是一时心里不痛快,让他」林佩想解释岔开避免尴尬,马素贤倒是要一次解决不要再次提起伤到双方。
「姐姐你打住,有些事开个玩笑可以,真有了就麻烦,看法会变的。」马素贤扬扬手继续说:
「我读懂他的太多,有时他不说我都提前想到了,所以我知道只能给他十年二十年后的家庭亲情。你还年轻需要爱和激情,别这么早走这条路,他会厌烦的,想开就好。」端起杯子喝口水,透过杯沿看了一眼林佩低眼思考的样子接着说,
「就看你怎么看了,还是少想那些烦心事,有时原谅一个人也容易也难。」
林佩想起在深圳宾给她说过,「原谅这俩字你懂吗?原谅!就是永远放弃对伤害你的人报复的权利!」,仔细回味自己当时随口说出原谅二字的含义。
时代进步了,慢慢观念也在转变,林佩想想就是发现了真正担心的事只有要么是去善后,要么默认,还是不发现的好。或者像她的有些同事们那样背着去做情妇,也放纵自己去报复对方,可跟别人上床这样的事我林佩做不到。
林佩仔细的品味选择原谅,心已经变得麻木了,还是包容老公最可取。丈夫如果花心就随他去吧,不管是厌了还是什么原因过一阵也就过去了,只要不要让她当面下不来台。
林佩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她的第三阶段,三不一没有,不过问,不在家,不抓奸,没有病。
想开了也就不再纠结于有没有那些事,没有了精神压力,两人开始了真正最好的时段,林佩不刻意去发现,这样的事当事人就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林佩每次与马素贤见面装束总有变化,林佩也不再炫耀回归自己。可马素贤手腕上翠绿的翡翠玉镯一直不变,也没见有戴过第二样首饰,一猜那一定是宾送的心爱之物,见物思亲。
林佩拿起手镯可以感到它的年月累积和珍贵,问马素贤也是笑而不答。回家后拿出宾陆续送给自己的各种首饰,和田白玉的都有还真就没有翡翠玉镯,是避讳送一样的东西真整成大小一家,还是有亲疏远近?
林佩故意拿出那些首饰让宾看,「呃,亲爱的,这么多首饰我都戴不过来,也不能总是换着带显摆。我在广东看见有人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可好看了,我也想要一个,这可是我第一次对你张口,不好意思给我找一个好嘛,要古老的说是有灵气和传承。」
「你也快成戏精了闭上眼睛。」宾转身一会就给林佩戴在手腕上,与马素贤的还真是一模一样。喜爱的戴在手腕上随口对宾说:
「亲爱的,你到底有多少好东西?也看不出这些东西你都放在那里了,告诉我下回我自己找好吗。」
两人都知道这是玩笑话,林佩不会去动宾的任何东西,就他那眼睛和特殊的记忆力,看一下就知道有谁动过。林佩对身外物不是很重视,不过她还是怀疑马素贤提前给宾打过招呼才有这样的惊喜。从此后再次见面两人默契的除了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不戴任何其他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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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敏是林佩的中学同学,高中毕业只考上了中专,父母也回到家乡工作离开了文市,毕业后分到父母所在市的外贸地区分公司,早早结婚生了个儿子。与林佩平时没有多少联系,通过帮李师意买裘皮大衣恢复了热络的联系,经常给林佩打电话提到进而商量调进某个公司来文市。林佩是个有事要说出来的人,可聊出来说她想帮同学调回文市后宾毫无反应,甚至要问这虞敏是谁,林佩颇为不高兴宾不是很重视她的同事和朋友。
「就是给你那一天缠着你的妹妹!买裘皮大衣又托人带上来的的人。你挂在嘴边的家训哪去了?」
宾耸耸肩算是道歉,两人也就过去了。
自从取得的第一个样品成功后,全组人大受鼓舞开始了其他三个样品的比对实验。晓彤从那天后就刻意相互保持距离,只有为实验的事才会相互说几句短话,全无了以前的亲密无间,只要计算机没有问题就按点离开实验室避免两人单独相处。
教授们有了第一次成功相信应该可以发表文章了,吹促宾早点准备文章。宾开始列提纲收集数据,也布置组员各自准备。
这天早晨林佩出门前说:「你今天可以早点回来吗?我同学来出差会来家里做客,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你们认识一下。」
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下午提前回到家,还没开门就能听见里面热闹的笑声,打开门看到林佩和两个人在沙发上嬉笑聊天好不热闹。
一个是偶尔和她的一起出差的业务员郑颖,圆脸小个子还带着婴儿肥,眼睛不大,见过就记不住的大众脸,看起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比林佩大一岁还没有结婚,按林佩说关系不错得时刻罩着她别惹出事来。
另一个就应该是虞敏了,一米六多比林佩矮一截,人长得不错瓜子脸,有特色的眼睛自带娇媚的桃花,眼尾平垂,直鼻梁下的薄嘴唇,给人一种风骚刻薄的味道。没说话眼睛就在哪滴溜,一看就是个心眼极多的人,脸色和眉宇间有种她这个年纪不应有苍殇,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宾的心里有了要提醒林佩还是小心不要对这种人太热情。
林佩介绍虞敏和宾认识,两人客气的打招呼,坐下随便闲聊。过一会林佩笑着给宾说:「我的同学难得来一回,我们好久不见了一会我们去吃饭,今天我们三个就在家里睡了,麻烦你委屈回学校的房子凑合一晚。」
虞敏马上客气的说:「不好意思打搅了,明天我就回去了,我们有好多话想说。」就这一句话眼睛也转了半天。
倒是郑颖大咧咧的说:「没事,你就当我们又出差了明天就回来。」
宾客气的告辞随便吃点晚饭回到学校,看看还早下午的实验还没有完成,就来到实验室推门进去看见晓彤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
「呃,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在试着优化计算机提高处理速度。」
「我爱人的中学同学来了要睡在家里,我就回来这边。看看还早就过来再试一下下午没做完的实验。」
「要我帮忙吗?要是没有我一会就回去。」
「你先等一下,有件事我看还是早点给你说。」
宾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严肃的说:「依我看我们这个课题,取得了一些成果,但马上会遇到瓶颈很难继续。上面今天通知我过两天报纸上会有一条简讯,就我的直觉这个课题后面就不会被重视了,暂时我还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一年多了等你发表了你的文章就去你喜欢的公司单位吧,现在到哪里人们都会对你刮目相看,成果在哪不再是个新人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叫我尽快离开?我到这个课题就是来玩这些的嘛,难道除了这些破烂计算机我们之间就不能有点什么别的?我来的时候这里有什么,去那里不比这强,可我来了现在取得成果了你就想赶我走。」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不知道我的!你看过英国作家克莱尔麦克弗尔的《摆渡人》嘛。上面有一句话,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我灵魂的摆渡人?」
「我的小船上已经有人了,摆渡不了那么多的人。」
「我要做我自己的摆渡人,不用害怕摆渡从来没有终点,摆完一程下了船再去下一程。今天我们之间就是我的第一程。」
「你太年轻别冲动,」
「你也不老装什么,别让我瞧不起你,走啊!我知道你家在那里你要不跟我走我就在门口等。」
穿着长袖衫和短裙的晓彤走到门口回过身用轻松的口吻说:「别怕孩子,去我那阿姨找不到你的。」扬起大圆眼挑战的看着宾。
宾差点笑喷出来,这样的邀约很难拒绝,有过余扬后再多几个也只是数字的问题,站起身跟着出了实验室,天刚刚黑还有三五成群的人在缓慢的回家,晓彤不再嬉笑无语的走在一步之前。两人走到路口分叉宾往前一步拉住晓彤的手拐往他的家走去。晓彤手心的汗水出卖了她的心情,宾可以感到她手臂肌肉的颤抖,
「要我送你回去吗?」没有回答。
两人走进黑暗的楼洞晓彤一跳挂在宾的身上抱紧宾,摸黑打开门没有开灯宾熟练的穿过厅来到卧室,把晓彤压在床上两人的嘴唇亲在一起,舌头搅住一会气短的晓彤就张嘴躺在床上。宾的手从膝盖上顺着大腿内侧细腻滑嫩的皮肤分开她的双腿,向上按在盖住阴阜的软布上,只几下热气就透过裤衩传到手上,摆渡人已变成不会水的乘客紧张的坐在摇晃的小船,手抓紧船帮看着深不见底的河水期盼安全的到达彼岸。
宾在黑暗中边继续吻着边熟练的脱去晓彤的衣裙,裤衩胸罩,在年轻女孩的体热中吸住结实的半球乳房上小小的乳头,手掌和手指盖住饱满的阴阜轻轻平揉,晓彤在嘶嘶的吸气声中阴唇下的水气湿润了宾的指尖。
宾一挪用阴茎对在晓彤的腿间轻轻一顶感到了阻碍,心里骂道,「他妈的又一个处女要毁了。」新婚妻子是处女还是当时大多数新郎的必须要求。
原想晓彤就是个没什么经验的新手,敢挑战就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彼此安慰后用不了太久就各奔东西互不相欠。可现在碰到一个雏有些情况就不好控制,有心停下。
晓彤蔑视的声音响起,「害怕了,想打退堂鼓认怂!」边说着边用力往龟头上顶。
宾在刺激下一用力「噗」的一声捅进去,晓彤嘴里「啊」出一声长音来,甬道紧窄严密的包裹住阴茎,宾还是舒服的一激灵,有日子没跟处女来了,酸涩从阴茎传遍全身。宾停留了一会抓住腰和胯开始缓慢的一下下由浅入深,晓彤用手堵住嘴大声的呻吟变为不连贯的低气声,身体一下下在宾的带动下运动。
宾看不见晓彤的表情,她的呻吟声由「啊」变成「哦」和「呜」看来适应了。
宾开始加快幅度,「噗噗」的把晓彤带往更高的境地,手松开后呻吟声变成了连贯的「咿咿呀呀」。宾在晓彤身体的跳动中把精液喷在她平滑的腹部和乳房上,摸黑伸手拿过纸巾擦去液体,继续爱抚起伏的身体。
歇了好一会,晓彤在无声中摸黑拿起宾堆在一起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准备离开。
「别吹我,我会好好想想下一步的安排,等真的那一天来了我就离开。」打开床头灯没看宾一眼出门离开。
宾开亮灯起身推开被子拉起床单看着那几点淡红色,团一团放在水盆中,快一点收拾好最重要,不知道林佩什么时候会过来下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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